杨菊：回答了问题 哎，在客户面前真的只能跟个孙子一样吗？
我这边更难，客人询盘总是有一句没一句，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。他们肯定要问清楚，才会下单，可是发一条消息过来之后就没下文了。我也不好一直给他们发消息，怕他们烦。
11月16日 15:07来自生意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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